她说道:“给鸿都学馆的讲题,是因为他们在水灾中不停救人,这种行为很好,正是国家需要的好官,因此我帮他们押了题。”
二娘子说:“但是他们逾矩了。”
许珍问:“啥?”
二娘子说道:“身为学生,他们该做的就是读书而已,他们却去救人,那么那些该救人的官员怎么办,岂不是要被圣上指责?”
许珍道:“啊?你怎么能这么想——”
她话未说完,二娘子又道:“尚书郎,当年法家有个故事,说的是饥荒时候的人们跑进国都,圣上该不该开仓放粮救人。如果救了,就是无功受赏,灾民一点功劳都没有,但是和有功劳的受到了一样的待遇,这就是破坏规矩。规矩坏了,以后国家还怎么安定?”
许珍说:“特殊时期有特殊时期的方法嘛。况且你如果不开仓救百姓,国家是安定了,谁来替你耕作和打仗呢?”
二娘子正要说话。
许珍忙说:“而且你当官,难道要当个讲规矩的官,像商鞅一样,最后被追杀,躲进小客栈里头,但是却因为自己设下的法律,导致拿不出身份户牒而惨死吗。”
二娘子说:“若是为了国家安定,我定然愿意的。”
许珍说:“那就太好了,国家需要的正是你这样的,你一定要加油科考,万万不可走捷径啊。”
二娘子愣了愣,终于想起自己今日是想指责鸿都学馆的学生,而不是想要走捷径听押题之类的。
她想要解释。
许珍已经笑着跑走了,唐焉知跟在后头飞奔离开,太学主事拦都拦不住。
太学这群高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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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之后,若能得到圣上赏识,就基本能当个地方官或者中央小官了。
今年秋试和以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次卷子是圣上出的,因此能算作是皇帝主持的一场科举。
祭酒给许珍说秋试的会场布置。秋试是在各个省城或是皇城的专门大院举办的,一般由礼部尚书或是侍郎主持。
大部分学子考的都是进士科,秋试需要考“经纶、策问、辞赋”三场,每场考三天三夜,完事之后交给礼部批改试卷选人,再交给吏部守选,特别优秀的可以直接授官,其余只要是通过考试的,都能参加第二年春天的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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