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自然是苦,但一直见不到小叫花也不是个事啊。
许珍思考片刻,觉得自己好歹是个官,应该能有点特权,她想通融一下,女兵拒绝她说,只有搞了自由通行文书的才能经常过来。
许珍跑过去打招呼:“我来啦。”
女官摸着肚子抬头看她:“现在可不算早。”
许珍笑嘻嘻坐到女官旁边的台阶上,开门见山说:“我想问你个事。”
女官说:“什么?”
“怎么搞军营自由出入的东西?”许珍问,顺便解释,“我阿妹,那个胡人去参军了,我想偶尔能去看看她,别让她吃苦了。”
却未料到,许珍惊醒完,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神情。
这回轮到女官诧异了。
女官问:“你不担心吗?”
许珍坐在台阶上笑:“还好,不是很担心。”
“当刺客,比行军打仗更危险。你难道不知此事?”女官说,“你家小胡人,干的是最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女官双脚直直搭在地上,靠着椅背,脚边放了一箩筐牍片,牍片上站了灰尘和黄沙,这些东西好像沉积了很久。
许珍笑着解释了一句,她相信小叫花,这种信仰来源于对于反派的无脑信任。
她不再说这东西。
女官说:“你对这胡人的感情真是不一般。”
许珍应声说道:“是啊,我们都在一起很久了。”
女官问:“多久?”
“从江陵到长安,我们一直在一起。”许珍双手交叉搁在膝头,想晒晒两人的相识天数,可算了会儿,忽然发现时间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久远。
“长安啊。”女官听到长安便有点怀念,她问许珍长安如今怎么样,是不是依旧红艳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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