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屑,因为他之前和刺史聊得,并非什么运动战的事情,而是胡人最近开始养鸟割马皮这个现象,令他们有些费解。
他原本还想听听许珍对此有什么看法。谁知许珍明显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胡乱说了一通打仗的事情,说的还挺不错!
刺史对于许珍的看法有所改观。
而不是和人聊天的!!
自己的这个下午,到底在干什么!!!
许珍悲伤极了,她忙转过身看刺史。
刺史以为许珍要再次告别,也起身和她作揖。
谁知许珍只是十分深沉的说:“刺史,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要东西的。”
刺史经她这么一提,记起的确有这么件事情,好像是想要军营的通行令。
军营通行令一般不能乱给,可就算不给,想进去的还是能进去,所以看管的并不是特别严。
何况这人还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
刺史没有过多为难许珍,直接提笔给她写了封信,让她带着去找县令开通行令,开通以后就能经常去军营找人了。
许珍接过文书,美滋滋的道谢离开。
雅间内,冷茶半杯,檀香袅袅。
国公和刺史继续下棋。
他们两人经常在一块下棋,这几年战争多了,两人都忙,不如以往频繁。今日难得再聚,没想到能遇到许珍这般人物。
胡人运动战的问题困扰他们很久,从兵法上来看,他们也想了不少对策,却由于失败太多次,而不敢去落实。
刚刚许珍的那番话,倒是让他们想起了年少时狂妄想法。
无非就是想要将一身才华用在治国之上,施展抱负罢了。
两人继续落棋。
棋子落盘,啪嗒声响。
“对了。”国公忽然沉声说道,“近日似乎有个长安被贬官的要到你驻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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