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内心吐老血,心想这次的副本也太特么地狱级别了。
她挨个反驳,儒道尚且还好。
儒家重礼,胡人无礼,只要说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就能忽悠,道家注重顺势而为,倒也不怎么干预。
最麻烦的就是墨家。
许珍只能讲故事。
说的是当年公输班帮楚国造云梯攻打宋国,墨子前去说理,想要公输班借钱给自己买|凶杀人。公输班不乐意。墨子便将问题上升到攻打国家的高度,说攻打无罪之国不算仁慈,不杀个别人而杀很多人,不算是明白事理。
“若是有罪,就杀那群有罪的个别人,如今胡人不正是那群有罪的个别人吗!”许珍说。
那青衣男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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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立刻有人惊的打翻了茶壶。
许珍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书生,这人八成就是卧底,得知卧底真的在这,她松了口气,开始尽情表演。
青衣男子不屑道:“我还以为什么妙计,这算什么?说起来轻巧,你可知胡人藏粮的地方在哪,周围有多少兵力?而且烧粮,太过浪费,冬日本就缺粮,若是可以偷运回来,才叫一举两得的妙计。”
许珍平静的说:“我知道在哪。”
“但是我不会说,如今做决策的并非我们在座之人,而是外边打仗的,我一会儿就告诉他们去。”
正中间的地方一名中年男子咳了两声,捋须看许珍,眼中打探意味不言而喻。
当时刺史和国公知道平凉新来了个被贬官的,但万万没想到,原来那个侃侃而谈兵法的,和被贬官的竟是同一人!
这人便是刺史。
许珍见过他,他也见过许珍,不久之前,他们还在隔壁的棋馆中,和国公一起畅谈兵法。
许珍说道:“派一队人马,从小道出去,烧胡兵粮草。”
这事先前有人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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