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骑马吃力,荀千春让她同骑,许珍不愿意,一定要自己独坐,因而原本一天半就能到的行程,两人走了三日才到。
在快能看见长安巍峨阁楼的时候,官道两侧的人逐渐变多,许珍侧头张望发现这群人并非是先前锦绣蚕衣或风流不羁的文人浪客,而是不知从哪来的流民,衣衫褴褛的躺在地上,不进城也不厉害,就在外边守着。
长安不再像以前那样繁荣,已经暮气沉沉,放眼望去尽是绝望,还能闻见腐烂的臭味。
这里真的是昔日辉煌的长安吗。
山河动荡,白草萋萋,青松北风吹动,不停抖落乱雪。
在距离长安还有一段路的时候,两人先停下,找了间客栈,随风走入其中,要了个房间。
放下行李,荀千春伸手将一样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许珍脸上。
许珍还以为小叫花在玩自己,连忙跑到窗边抓了一团雪,也贴到了荀千春脸上。
荀千春笑着叫道:“先生。”
许珍揉了几下她的脸:“干嘛?”
荀千春脸被揉的变了形,解释:“是易容。”
许珍愣了愣问:“你现在就易容吗?”
荀千春指着许珍的脸。
许珍这才明白,小叫花刚刚是在帮自己贴东西易容啊!
自己已经被易容了??
许珍有些激动。
她头一次享受易容的待遇,赶紧跑到棕色木桌前,寻找铜镜仔细观察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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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千春重复:“不会。若真有那么一天,我的剑会刺我自己的胸口。”
许珍听着愣了愣,挪过去小声说道:“你别这么干,但不管怎么样,我也是随口说说,你这个毒反正是能解的,等解决完你家里的事情,我们就快些隐居吧。”
荀千春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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