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许珍诧异了。
她还以为这是个侍卫,怎么还成了教书的?难道也是教武功?这太学真是没落啊,竟然要侍卫过来兼职,果真乱世大乱。
许珍感叹两句,又在边上坐了会儿。
脑中思考怎么去见宠妃的事情。
太学屋顶流利瓦片被风吹得砰砰作响,书堂放学,学生们嘈杂吵闹的走了出来。
有路过学子见许珍偷懒,嘲笑几句。
许珍懒得搭理。
她四处打听,得知宠妃目前什么也不缺,也毫无独霸天下的企图,每日似乎就是看舞女跳舞,招亲信一块喝酒。
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
这让她怎么接近?难道靠跳舞吗……做广播操尚且能考虑,跳舞还是算了。
许珍再一次为自己是个四体不勤的死宅,而感到悲哀。
在太学又待数日,许珍没什么进展。她成日满脑子的接近宠妃,谈话间难免透露点这些意思。
太学学生们知道此事后,更加鄙夷许珍。
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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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不再吭声了。
许珍说:“我也觉得挺好喝的,可能是因为喝了这杯酒,我们关系又变得不一样了吧,早知道你喜欢喝交杯酒,我们该在胡国先举办婚礼的。”
许珍笑:“你又不是没喝过,这酒一直这个味道,还是你买回来的,用得着这么享受吗。”
荀千春说:“今日的,特别好喝。”
荀千春没说话。
许珍略微有点兴奋的笑道:“好,那你可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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