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海哥低估了台阶的高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身高。
他是个侏儒,对于正常的成年男人来说可能还有这个可能,可是对他这个一米多的男人来说,根本是一件无法完成的事。
云星算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不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在她现有的记忆里,她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一个男人下如此的狠手。
可是想想他之前和白竹对风起他们做的事,她觉得刚才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好在风起他们全都活着,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呢?
把海哥和白竹千刀万剐一万次,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风起他们三个还活着,并不代表海哥和白竹他们就手下留情了。
只是因为云星和他们提前布局了而已。
因为从假白竹那里得到了鳄鱼岛的内部地图,所以云星在这个地牢里很快便找到了巫锟所在的位置。
看着出现的云星时,巫锟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怎么会是你?”
他以为这个女孩子不可能知道白竹所做的一切。
要知道他从头到尾对百里如心表现出来的,都是厌恶。
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来救自己?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以为司徒烈跟你一样傻?”云星抬枪打断了地牢的门锁,又把隔壁的几间地牢全都打开了。
这里关押的全都是鳄鱼岛上原来的居民,或者说是巫锟所有的手下。
当然有一部分人已经死在了白竹的枪口下,这些全都是侥幸活下来的。
“丫头,你带他们走吧,我不能离开这里。”就在大家都走出地牢的时候,巫锟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云星听他的话四下打量了一下,接着看了看这间地牢的铁门。
“我知道你坐的椅子连接着后面的鳄鱼池,只有白竹把鳄鱼池的闸门关掉,你才能从这里离开,否则你一走,你身后的这堵墙会跟着被打开,到时候所有的鳄鱼都会从里面跑出来,到时候整个地牢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巫锟看着她笑了笑:“丫头,不愧是阿烈的女人,你很聪明。这座岛以后就送给你和阿烈了,照顾好我的家人和几个兄弟,我就很知足了。”
其实从司徒烈带着云星上岛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处于白竹的威胁之中了。
地牢里关着他所有的家人和兄弟,他如果向司徒烈求救,这些人就会立即丧命,他不敢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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