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斗笠。
颜海道:“打鱼。”
宁昭道:“你抽的什么风?”
颜海道:“我孝顺,给我爹去月河打鱼去,爹等着,回头我给您带一篓子回来啊。”
颜父道:“算了算了,银子你拿着花去吧,打鱼得多累,别去了,在家里呆着吧。”
颜海嘿嘿一笑,麻利的脱了蓑衣。
颜父只给了五百两给胡大痣,花掉一百两,剩下的四百两银子颜海给昧下了,父子两一大早在这里打嘴仗。
“走,出去吃早饭啊!”颜海去拉宁昭。
颜父连忙咳嗽一声,道:“难得御大人来,就在家里吃,厨子都准备好了。”
宁昭求之不得,深感今天来的是时候。
颜家的饭也好吃啊。
大家在颜父的变脸神功下吃完早饭,走出府门的时候,御步整个人都还是僵硬的。
颜父对他太热情了。
宁昭道:“去月河溜达溜达。”
说起月河,她就想起来那天看到的事情,月河有一股水,阴气森森,比井水更甚。
若是平常不管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乾阳,她便开始谨慎起来。
三个人一起骑马出城,到了月河边,御步看到月河,神情中便带着凄凉之意,轻轻的叹了口气。
宁昭往前走,到了那天所看见的地方,眉头一皱,伸手在河水里探了一下。
水更加刺骨,一小股暗流在在河中涌动。
御步也伸手试了下,道:“要不要找人下去看看。”
宁昭道:“不用,别人下去也弄不出来。”
她擦了擦手,闭上眼睛看着河底。
整个河里都是一片黑气翻腾,棺材沉在河底,这一股翻涌的暗流就是从棺材底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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