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了高跟鞋踩在棉麻拖鞋里,大马金刀盘着腿,差一坛酒就能上梁山当大佬。
易城翻一页书,头都没抬,“腿放下去。”
舒玥正快乐收割人头,极其叛逆,“管我,你抓周拿的是咸菜吗?”
易城揉了揉额角,“你腿内侧的红痣,是不是长大了?”
咻。
手机对着他的脸飞过来。
他微侧头,轻巧地避过,舒玥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挂件是只小黄鸡,摔得“嘎”了一声。
易城笑,书看不下去了,心浮气躁,“过来捡。”
舒玥没理他,从酒柜里拿了一瓶果酒,背对着他看窗外的夜色,大雨瓢泼。oo-┈→ωωW.bKXS.иΣㄒ?
她的红色吊带裙被打湿了,殷红一块,像血,映出内衣的暗扣,松了。
易城眸色渐深,搓了下手指,把书页捏出两团起伏。
到大院外都快十二点了。
易家养生,作息严苛规律,现在已经熄了灯,只许车子从侧门绕进院里。
舒玥在易家有固定的客房,照顾起居的阿姨事先整理过,给她拿了衣服放了洗澡水。
吹头发的时候,有人敲门。
舒玥以为是阿姨送夜宵,就拿起内线对讲,“不用,谢谢。”
哪知道对面传来易城的声音,“是我。”
舒玥打开门。
易城换了套家居服,微湿的头发乖顺地搭在前额,看起来柔软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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