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转头,表面不动声色,但已经准备拿后备箱的高尔夫球杆了。
易城的脸出现在挡风玻璃后面。
“你怎么上我的车?”舒玥拉开车门,拳头都举起来了。
易城看着她顺旗袍,回味她刚才的话,“嗯,怎样?”
舒玥服了,坐进副驾,“您可真是小人报仇,一天到晚,狗都没您勤快。”
卷王,立志卷死一切有氧呼吸的生物。
易城沉默。
舒玥不可置信地拉着安全带防御,“被毒哑了?”
平时她说一句,他有八句话等着她。
易城抿着薄唇,把车滑出地库,“舒玥,你们影视编导系‘求助他人’,一般判几年?”
舒玥把化妆镜拉下来,大刀阔斧地卸妆,“这得看辩护律师是否缺德,对不对,易律师?”
易城冷笑,“舒导不用强行给我抬咖,我还是个孩子。”
要不是今晚借他的光,舒玥已经把卸妆水灌他嘴里了,多跟他说一句都胃疼。
有人开车,她负责睡觉。
下了高架,人已经抱着喝剩的牛奶睡得四仰八叉了。
高跟鞋踹的东倒西歪,婉约的旗袍也困不住她不羁的灵魂。
等红灯时,易城握起高跟鞋,整齐地摆放到后座,转头时,看见了舒玥的脖颈。
旗袍的立领被翻下来,琵琶扣扭开了两颗,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人人都有xp,他也不例外。
易城伸手把两粒扣子系上,免得自己一会开错了路。
到别墅时,舒玥睡得正酣,手机响了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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