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舒玥抿了下唇,“反正刚才看杜远那死样子,我有被爽到。”
谁不喜欢痛打落水狗呢?
易城的眉眼随着她这句话微扬,“那就,走走?”
“走?”
舒玥回头,看着坡上车道里开得像牛车的跑车,“车怎么了?”
“抛锚了。”
“……换别的车。”
“限号。”
“……你车库里60多辆跑车全限号?今天燕城是限号还是限你?”
“走吧,限什么都可以。”
看着略带慵懒恣意的背影,舒玥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被风吹很了,易城用手帕捂着口鼻轻咳,余光逮个正着,“不走是什么意思?关心我?”
舒玥贴着栏杆蠕动了一厘米,懒癌晚期患者最后的倔强,“那必须的。”
易城挑眉,一脸“我信你的邪”,“哦?”
“别看我平时对你漠不关心,”舒玥的发梢都带着得意,“其实我背地里说你好多坏话。”
易城毫不意外。
她那张嘴就该被堵上。
小时候跟奶奶去寺里抽签,别人全是吉,就她手里的是凶。
解签的和尚还没想好怎么圆,就看她把人家签桶全倒出来,挑了一根上上签。
她还摇头晃脑地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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