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运动会,今天步道上的人格外多,绕两圈才在一个僻静的花坛边坐下。
舒玥直接把右手伸给了他,“换。”
自然而然,早看穿了他的心思。
易城丝毫没有表现出窘迫,托起她的右手拆解纱布。
伤比白天严重点,周围一圈全红了,被生理盐水一碰,钻心的刺痛顺着胳膊就上了头。
舒玥猛地缩了一下,没敢看上面的血,“你故意的吧?”
易城握着她的手没放,“嗯。”
作为嘴炮王者,怕血怕疼却不肯服输,舒玥磨牙,“你这个品种还挺凶,嘶——”
易城面无表情地把她治老实了,给伤口缠上纱布。
舒玥疼得半条胳膊都没知觉了,“还不放开,还准备让我的右手给你殉葬?”
“嘘——”
易城竖起食指,轻轻地碰了碰唇,“别说话,你听。”
舒玥:“听什么?”
虫鸣鸟叫、流水风声,还是……她听见了。
应该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对情侣在接吻。
布料热烈地摩擦着,口舌黏腻地碰撞,还有木质的长椅被挤压的嘎吱嘎吱。
每多响一声,就像在柴堆上添了一把火,舒玥的心头滑过异样的烈焰,快到来不及抓住。
她不该来这里的,她自投罗网。
“要脸不要?”
舒玥想站起来,勉强维持住最后的镇定,“走。”
易城握着她的手腕纹丝不动,甚至磨搓着,意味深长地看她,“你介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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