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流苏在锁骨上摇荡刮蹭,最直白的痒意顺着皮肤往下,钻进心脏。
缠着的腕骨修长漂亮,苍白到和厚如墨色的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舒玥的目光收回,望向易城寂黑的眼眸,回答说:“接吻。”
一个无声的邀约。
易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瞬间氤氲起妖娆的雾气,弯起唇角,慢慢靠近。
“易城。”
舒玥不退不让,竖起手指挡在他们之间。
“嗯?”
他贴着她,笑得很散漫,吐息之间,若即若离地和她的交缠。
太近了。
舒玥看不清他的眼神,连夜色都是模糊的,“你不高兴,惹我,你会更不高兴。”
今天是易城妈妈的生日,从出事的那年起,每年都过得鸡飞狗跳。
闹起来的时候,易妈妈还会怀疑易城是不是她生的。
当时舒玥小,必须得住院儿里,现在能住校,每年今天都不可能回去,易城也不回去。
易城退了点距离,眼眸低垂,“舒玥,你真的很能扫兴。”
舒玥表情淡淡,“看在你心疼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你确实该买面清晰度高的镜子。”
易城心平气和地捻着佛珠,只有足够近的人才知道他的恶劣。
他们聊天的这点时间,他的手机反复震动了很多次,都是易妈妈,他一次也没接。
舒玥伸手拿过来,关机。
易城转头看她,说了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明天来看我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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