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不和他们正面撞上,绕着大学区转一圈,搜搜新闻,没有华人受伤,这才掉头离开。
到了附近的医院,她放缓了车速,停靠在路边,锁紧车门,继续打电话。
易城接了,声音有点淡,“你在哪儿?”
舒玥捂住手机,缓了一口气,这才说了个地址,“在家呆够了,出来逛逛。”
易城没说话,两边的呼吸声几乎同步,片刻后他才说:“我做了个小手术。”
舒玥的手指发颤,“什么?”
“反正不是枪伤,”易城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派人过去接你。”
舒玥第一次到他的私人医院。
易城在病房里躺着翻书,看她来,低垂的眉眼才抬起,“那么担心我?”
舒玥在靠窗的沙发里坐下,“我担心你什么?”
易城拿过手机,“4个小时,你给我打了30个电话。”
舒玥搭着腿,剥香蕉吃,“不小心碰到了,你做的什么手术?”
易城也不拆穿她,“做男人该做的手术。”
舒玥冷笑,“怎么,你被阉了?”
“倒也不必这么狠,”易城捻动着佛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吃亏的不还是你?”
舒玥对他比了个国际手势。
“看来是不疼了。”
“你碰到凶手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易城随意地翻弄书页,看得心不在焉,“枪击案发生在教学楼,我当时在地库,等到安全了才出来。”
地库里通常没信号,所以不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
而舒玥心里想的却是,万一当时他走晚一点,不就撞上了么?
她五味杂陈,刚才吃香蕉吃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随口说:“我本来也不痛经。”
易城低头敛笑,“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抱着我哭‘城城哥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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