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城把西红柿切成薄片放进沙拉碗里，左手拿起蜂蜜瓶子，右手拿起白糖罐，示意舒玥。
舒玥没回答，示意他接电话。
“喂，易学长，你在不在？我是楚妗妗，打扰了。”
“我在第二体育馆捡到了这部手机，打开第一个联系人就是你，我想问问这是谁的。”
易城放下了白糖罐，拿起了一罐碱面。
舒玥一个箭步扑过去，无声地说：英雄，住手。
老房子的厨房空间不大，挤着两个人，碰到瓶瓶罐罐到处叮叮咚咚的响。
混乱的杂音此起彼伏，还有年久失修的木质桌椅吱呀吱呀地摇。
舒玥瞬间明白易城这个狗拒绝人的方式，“女……唔——”
易城用掌心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拿近手机，神色温柔：你再叫啊？
舒玥愤怒地瞪他！
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是傻子，楚妗妗慌乱地挂了电话。
掌心的潮气在蔓延。
易城收回手时，指尖特意擦抹过舒玥的红唇，口红被抹散在嘴角边，像是不轨后的凌乱。
“呸！”
舒玥抄起手边的水杯漱口，“你当狗，狗都不答应。”
易城把一团乌冬面放进沸水里，“你刚刚想说什么？”
舒玥背过手，偷偷叉起一片番茄，“女人喜欢长得坏坏的男人，不是长坏了的男人。”
易城用筷子拨散面条，声音明显愉悦，“我哪儿长坏了？”
舒玥端起整个沙拉碗，番茄没熟透，很酸，“看上学妹早说啊，下午那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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