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川没说话先哭，“舒总，我爸妈在工地掉进了搅拌机，爷爷生病，我只能初中辍学打散工。”
舒玥没说话，发了条微信。
秋川的眼泪成串往下掉，猫一样的眼睛充满野心，“我想挣钱，出人头地，当人上人。”
舒玥抬眸，笑容嘲讽，“所以拿我当垫脚石？”
“不是，舒总，您误会了。”
秋川走近，放下环抱的手臂，“我需要一万块，给爷爷交医药费，能交换的只有身体。”
还挺直接。
舒玥目光避开，看被丢在地上、却叠放的整齐的衣服，“穿上，你想要的都不会有。”
秋川脸色发白，“舒总，我……”
舒玥按下对讲，“让保安上来。”
秋川咬着牙，双拳紧握，青筋绷起，死盯着舒玥，好像笃定她不会放外人进来一样。
进来的不光有保安，还有吴松涛和叶锦和。
“哎呀呀，这怎么回事？”
吴松涛一脸惊讶，眼光在舒玥和秋川间来回转，大声嚷，“舒总还在这，秋川你一个男人怎么能一丝不挂？”
走廊上的人越聚越多。
他喊了半天，没人搭话，像演独角戏。
最后是秋川没忍住，抱着衣服躲在角落里窸窸窣窣，无声地流泪。
吴松涛咽了口口水，看向舒玥，“舒总，您看这事闹的，他还小，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
“是我得罪你吧？”
舒玥抬起下巴，“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干。”
“前年在南边，你带一个新签的小花陪地产大佬三天三夜，人到现在半夜里还惊叫。”
“去年夏天艺人拍广告，在房间的艳照都能被发给金主正房，你这招仙人跳玩得溜啊。”
吴松涛的脸色顿时变了，“舒，舒总，你说话要有证据。”
舒玥直接把证据投屏，最后还有一张几个女人打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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