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刚打开门就接到了易城的电话,“怎么,乔何跟你打小报告了?”
易城声音懒懒的,“下次有事直接问我。”
舒玥把包放下,推门进阳台,“在你嘴里,真相和谎言没有明显界限。”
易城好像坐了起来,“没良心的东西,我对你说过谎?”
可以沉默,但出口的都是实话。
舒玥从阳台望出去,离校门有很长一段距离,看不到湖,也看不到对岸的别墅。
“我妈,和你调查的事有关么?”
易城说:“有,受害方。”
舒玥挑眉,“哇哦,我可以知道你们律所这么机密的案卷么?”
“原则上不行,”易城好像在磋磨什么,窸窸窣窣,“但我很难拒绝你。”
沃日!
舒玥被撩得心脏急跳,摁在玻璃上的指尖发白,“你被夺舍了?”
易城的声调微扬,“山猪吃不来细糠说的就是你。”
就知道当人不到三秒准得现原形。
“你就是个糟糠,”舒玥对着空气比中指,“明天下午请我室友吃饭。”
易城说:“有大考,考完我去结账。”
艺术学院第二天上午全员考完,从考场里出来就听见骨碌碌行李箱的声音。
舒玥回寝室收拾一波东西,下午开车去易家的酒店。
唐婵抱着菜单,眼珠瞪得堪比帝王蟹,“一份例汤388?只有50g?金子炖的?”
包厢经理笑着说:“少爷说了,今天的花销都算他的。”
唐婵豪气拍桌,“先上100份汤。”
舒玥拿起手机,“澡堂子在隔壁,少女。”
金朝朝抱着杨迎一顿鹅笑。
唐婵嗤之以鼻,“你瞅你那德性,还没嫁人呢,就开始给他省钱,等你们婚后去你家蹭饭,我们还不得掏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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