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腰把人摁在了座椅上,目光像出笼的野兽,声音却无比温柔,“疼,我就喊。”
下车时,舒玥披了易城的毛呢大衣,衣服很长很大,身上像裹了件袍子。
回到卧室洗漱,穿衣镜里照出旗袍盘扣,碎的七零八落。
她脱下来数数,少了一颗。
“易城。”
舒玥拿起内线电话打到易城卧室。
“嗯。”
他那边好像也在收整,细碎的动静响过,安静下来。
舒玥把盘扣排列整齐,“盘扣少了一颗。”
易城平静地呼吸着,“你腰线那里的扣子,在我这。”
“你还有收集盘扣的癖好?”舒玥把破盘扣丢进垃圾桶,连带旗袍,“我怎么不知道?”
易城说:“我还有别的癖好,过来看看。”
舒玥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去了,还出的来么?”
易城沉默了片刻,“大概率是不能。”
舒玥继续解衣服,“哦,那不去了,晚安。”
“晚安。”
易城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一条彩信就发过来了。
放满水的浴缸,上面漂着香薰,一只手拈着加长点火器在点蜡烛,人影浮在水面。
他保存了图片,打开了锁在保险柜里的笔记本。
易城一早去考试,舒玥睡到了9点多,叼了片吐司去车库里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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