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管家眼睛瞪得像铜铃,“少爷,玥小姐说我们敢给您开门,就把我们祖坟刨了。”
易城慢悠悠地转身,“这个家什么时候她说了算?”
管家:“???”
这个家什么时候她说了不算?
既然不算,您别走啊。
舒玥天没亮就回了剧组,还在慈航寺的后山看了日出。
化雪了,山里的夜风鬼哭狼嚎,镜头都快被冻上了,演员还光着膀子在大雪地里表演原始部落祭祀的舞蹈。
舒玥看着都冷,让人煮好了姜汤,拿了热毛巾和大衣,等cut了镜头就冲。
“舒导病了?”
穿着戏服的秋川从b组过来,手里拿着药盒,怯怯的眼神充满担心,“照顾好自己。”
“谢谢。”
舒玥没接,用纸巾按着鼻子。
秋川当着她的面冲了一碗药,双手捧着,“我今明两天没有通告,可以一直照顾舒导。”
只要她愿意,照顾能从早到晚。
舒玥让同样感冒的场务把药喝了,“我又不是两岁。”
她打了个喷嚏。
秋川伸出广袖替她挡风,委屈地红了眼,“我想看看两岁的舒导,一定很可爱。”
“易城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他不能照顾你,我能,我比他好,你看看我。”
舒玥一直在想,秋川的头是有多铁,一个劲儿往易城身上撞。
晚上回到禅房洗了热水澡,她的鼻子已经通气了,刚躺进被子里就听见门响。
舒玥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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