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仰头亲他,在嗡嗡的烘干声里接吻,拥抱。
暖黄的灯在他们头顶旋转晃荡,一起一伏,像过度曝光的胶卷扯开模糊的影像。
迟来的20岁生日夜,充满了烙印进骨血里的欢愉和疼痛。
天亮了。
舒玥的头被猛地带向窗帘低垂的玻璃窗,在砸到玻璃的一瞬间,被一只手垫住。
柔软的皮肤震得头顶发麻。
她睁开眼睛,伸手擦拭易城额头的汗,圈住他的脖颈,“先别走,抱一会。”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字句。
但是易城还是抱紧了她,“嗯。”
两道急促的心跳共振,舒玥满足的闭上眼睛,贴住他的耳朵说:“你心跳好快。”
“你也不慢。”
他圈着她的腰,依偎在这个雪色皑皑的清晨。
易城记得,半夜里舒玥抿着嘴唇看他,有点可怜,他还坏心地遮住她的眼睛。
瞬间的脊背发麻,让他恨不得为此殉道。
谁也没动,用怪异的姿势相拥着睡到了有人来敲门。
外面的雪停了,楼下有上班族回家午休,手里还拿着快递盒和外卖。
舒玥看着他们,耳朵却听易城在外面和人说话,他们得去“上课”了。
10天很快过去。
12月31号早上5点多,薛雁雁的车就到了。
她先上来,“玥玥,小城,我们按照计划,给你们戴手铐用警车送去看守所。”
“老的人大概率会在路上劫走你们,从这里到看守所有1小时路程,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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