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身上布满红外瞄准的光点,城堡里起码10个狙击手,她随时被他们一枪爆头。
舒玥低声笑着,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老伯爵叹了口气,“孩子,你恨我。”
“是啊。”
舒玥用枪抵住了他的心脏,“要不是你派人劫警车,我现在还是大学生,而不是通缉犯。”
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在外人看来也是真的。
得益于职业病,她哭诉的表情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愤恨和痛苦。
老摸摸她的头,“爷爷不带你回来,你就得坐牢,他们用毒品污蔑你。”
舒玥几乎吼出来,“会查清,现在,永远也查不清了。”
一个思念故国的逃犯该有的悔恨和天真,舒玥尽力演了。
演戏最重要的信念感。
至于她这位爷爷信不信,没看出来,但至少不用杀人。
老难过地接过枪,看起来好伤心,“我的小月亮,什么时候才能把爷爷当做家人。”
他让管家把他推走,佝偻着背,好像不堪重负。
在座的人也陆续起身,跟随他一起离开。
&被保镖拖走,客厅里只剩舒玥低低地啜泣。
唐纳林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亲爱的宝贝,你和我了解到的你很不一样哦。”
舒玥转过身,抹掉眼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墙角的沙发里坐了个男人,穿着墨绿色的西装,金色的头发扎在脑后。
他对上舒玥的眼神,温和地递来一张折叠整齐、带着家族徽志的手帕,“擦擦,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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