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着鬼脸在门口蹦,“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还毒,真给母老虎丢脸。”
温倩气头上,追了出去,被舒玥几弹弓弹回去了。
后来易城躺在医院养病,窗外麻雀叽叽喳喳,他觉得麻雀跟舒玥一样吵。
病好了回家,屋顶上的鸽子咕咕也跟舒玥一样吵,半夜鬼叫的猫和狗也是。
舒玥无处不在。
从那以后,他有事没事就找她的麻烦,只有她敢跟他闹。
她说易江温柔,成天用易江跟他比较。
他觉得她没品味,不想理她,可她下次路过家门口,他还要逗她生气。
舒玥生气时,脸会鼓成包子,又蹦又跳,是他想要的自由活泼。
再后来,易子文说漏了嘴,他没有跟舒琢上床,是亏欠她,帮她一个忙。
那年易城十岁,第一次有了羞耻心。
不问青红皂白把小姑娘踢河里,还总跟她吵架打仗,于是偷偷去庙里赎罪。
他求来一串高僧开过光的佛珠,诚心念经祈求她平安,愿代她受过。
可这经念着念着就念变味了。
初三寒假,他第一次梦到舒玥坐在他怀里,一坐一晚上。
早起看到狼狈的自己,他把脸埋进了掌心。
可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被舒玥吸引,天上的月亮,谁不想多看几眼?
漂亮、嚣张、随心所欲,强盗一样盘踞在他心上,占山为王,摇旗呐喊。
有一就有二,每次跟她说话见面,不管是吵架还是心平气和,当晚必定会梦到她。
长此以往,他像是聊斋里遇见狐狸精的书生,眼窝深陷,一蹶不振。
易奶奶愁死了,铆足了劲让他喝药养生,只有他自己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初中的学生对男女之事格外好奇,乔何跟损友看他这样,碎嘴问,问到了舒玥头上。
有人说:“只有别人追玥玥,那家伙,情书收的比燕山还高,没见过玥玥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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