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是她的保姆劳伦的简历。
劳伦不是宠物医生,是天使基金投资人,年轻时在华尔街从事对冲基金行业。
退休后被儿子一家坑骗,失去了所有的储蓄,还被放了把火,听力受损,但是能说话。
国际刑警把她救下,X申请让她来做舒玥的金融老师。
&家族盘踞在西西里岛两百多年,外人想进入根本不可能,只有从内部突破。
&家族的金融行业很多很杂,是最好的突破口,前提是舒玥至少精通金融行业。
所以国际刑警把劳伦伪装好身份,送到了舒玥身边。
要不是看到这份简历,舒玥还没看出劳伦的异样。
趁着保镖还在热闹的游行人群里找她,她烧了简历,溜去找易城。
大学今天放假,易城在家族名下的一家律所实习,见她来就提前下班了。
吃过饭在泰晤士河边散步,舒玥把这事告诉了他。
他牵着她的手,避开在地上打滚的醉鬼,“我知道。”
“劳伦的儿子坑了她15亿,作为加入犯罪组织的会费,成为当地一个小头目。”
舒玥挑眉。
魔鬼爷爷还干这种升级加强版的传销活动,诓人家的钱还骗人家杀亲妈?
每次对着城堡里教堂中的耶稣雕像,没有一丝悔意?
“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
她想着《工会与罢工》里的名言,“大佬果然是大佬,看得就是透彻。”
易城低头闻她的嘴巴,“你喝多了?”
英国人嗜酒如命,白天衣着光鲜的男女,入了夜在小酒吧买醉,再出来和衣衫褴褛的乞丐也差不多。
舒玥难得没有和他吵,看着河对岸的议会大厦,“易城,犯罪基因会遗传。”
“怎么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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