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
她怎么不正了,她多正啊,正道的光,洒在了大地上。
挂断了视频,脱掉沾了浑身毛毛的防护服,她又把舍舍关在了玻璃房里。
布偶猫很黏人,受不了她这个人形逗猫棒突然离开,毛茸茸一大坨哼唧唧挠门。
舒玥出来,让劳伦给她黏身上和头发里的猫毛,拍拍门,“不玩了,要去接你爸爸了。”
她和易城分两趟飞机回的伦敦,马修的儿子在另外一艘快艇上,至今还没上岸。
舒玥换身衣服,带了一把伞就出了公寓。
八点半了,天边还有晚霞。
八点四十,斜坡下慢慢露出易城的身影。
浅绿色的长袖衬衫,领针上有颗珍珠月亮,袖口挽到手肘,手里拎着一个牛皮纸袋。
舒玥就那么看着他穿过广场,越过两个长椅,走到她身边。
她后脖颈被握住,扬起下巴,接了他炽烈的吻。
易城若即若离地蹭着她的嘴角,“为什么坐在外面?”
“让你心疼我。”
舒玥靠在他胸口抓他的手腕,扒拉纸袋,“蛋糕吗?”
易城顺势坐下,看她孩子一样雀跃的眼神,“指甲油。”
舒玥拆纸袋的手顿了顿,继续打开。
里面一瓶丝绒正红色,一瓶珠光黑色,和她在机场看到美甲的指甲油色号一模一样。
她已经很久不做美甲了,怕在不可控的场合留下指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昨天路过机场,正好看到有人在做美甲,颜色是她喜欢的,就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易城也看见了。
她封好纸袋,转头问,“你竟然不认为所有的红都是同一种红?”
易城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我又不是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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