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问了两句才说:“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等他回来,我问问。”
十几年沉浸在暴力凶杀案里,又在极端残忍的环境里待了三年,心理确实很容易出问题。
易城最近很忙,通常半夜才到家,舒玥等到早饭的时候才问他是不是压力很大。
“没有。”
易城慢条斯理地夹起一根面条,“是咨询医生我有没有家暴或者SM倾向,是否会伤害到你。”
舒玥手里的烤吐司差点掉进牛奶里,“诊断结果是?”
“暂时没有。”
易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你这是害怕的眼神,还是期待的眼神。”
舒玥想笑他过于谨慎,但还是有被感动到,“你怎么会想的这么严重?”
易城说:“我和你在一起确实不太能控制了自己,未雨绸缪。”
舒玥哼笑,“看你是压抑太久,坏了吧?”
“哦,那我再接再厉。”
他起身拿走她的牛奶杯,“明后两天律所休假。”
舒玥呛了一下,跟在后面抢杯子,“我还没喝完。”
“凉了,换一杯。”
厨房里,舍舍后爪站在桌面上,向上拉长一条去开吊柜的门偷猫条,看见易城进来,喵唧一声就跑了。
舒玥用除螨仪解决了厨房里的猫毛,然后去抓猫。
易城把碗放进洗碗机,看着舒玥跑进院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追舍舍。
今天的阳光很好,给她浅米色的家居服镀上一层柔软的光。
她从树上抱下偷了块巧克力的舍舍,举起来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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