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这件事?”
舒玥打断他,幽幽地看了一眼。
“那你说的是哪件?”
“大白天,冷静点。”
“你晚上也不冷静。”
……
毫无营养的话题能说一个小时,就像往常无数个日夜。
两个人连舍舍进猫窝先迈左前爪还是右前爪都能讨论很久,永不会厌烦。
飞机起飞,很快在冲向云层,舒玥看向窗外,“六年前,我们刚到。”
易城握住她的手,两枚婚戒交叠在一起,“现在可以回家了。”
大好的年华在无尽的炼狱里流逝,谁也不曾后悔和退缩。
历经36个小时,飞机平稳降落在燕城机场。
窗外不远处的航站楼顶有通红的“燕城”两个大字,舒玥微微撇开了目光。
易城替她解开了安全带,并没有着急下机,握着她的手等她的情绪平复。
机长和乘务长抱了两束鲜花过来,轻声说:“燕城航空全体工作人员感谢易先生和易太太为国际安全做的贡献,欢迎二位回家。”
“谢谢。”
舒玥起身接过花,和他们握手拥抱,下机去拿行李接舍舍。
被托运了一天半,整只猫蔫蔫的,趴在航空箱边委屈地舔舒玥的手。
易城推着行李车,“放上来。”
“有猫毛,我拎着。”舒玥拎起舍舍,“回家得做猫房,免得你俩互相伤害对方。”
易城握住她的手,“休息两天,周末去看房。”
舒玥歪头看他,“我们不是有房?”
易城说:“总要买婚房。”
“哦,”舒玥想了想,“那先住你学校边的别墅,买房装修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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