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城把她抱到一边,关上柜门,可是没什么用,这两个房间都是他病态的秘密。
“医生以为我会伤害你,让我做了两年的治疗,但是没什么用。”
他感受她冰凉颤抖的皮肤,没什么表情,“后来我也就不去了。”
舒玥没说话,抬头看他。
易城感觉到了,低头吻她的额头,“觉得我是个变态?”
舒玥靠在柜子上,后背炙热滚烫,“你难道不是?”
易城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是,我也这么认为,但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想问,你还要和我继续过下去吗?
但他没问。
她要是想,他还能不离吗?
舒玥在衣柜里挑件旧衣服裹住自己,坐到他身边,“你是不是想问我,要不要和你离婚?”
易城靠着沙发捻佛珠,顿了顿,没否认。
她勾唇,依偎进他的怀里握住他的手,“这年头,谁没有兴趣爱好?”
“有人喜欢收集手办,有人喜欢收集包,有人喜欢邮票,你只是喜欢收集我的东西而已。”
都这种等待婚姻宣判的时刻,易城还分神觉得她的头发好香。
胡乱纠缠了一晚上,两个人的味道都不好闻,可他就是想把她据为己有。
现在更想。
他安静了一会,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哦,知道了。”
舒玥仰着下巴,若有似无地和他接吻,“知道是什么意思?”
易城没回答,摸她的脸,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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