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哭,看着他们说他们是顾明远的儿子和女儿,看着他们嚎完之后,就对孙校长说,那本古籍应该算是顾明远的遗产,应该归他们继承,如果孙校长想要,可以出钱来买。
两万一本。
那一天,我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顾明远的儿女来了之后,自然是他们去跟医院办手续,邻居就将我带回了我们的简易房子。
邻居让我想想以后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去想。
也没有时间让我去想。
因为,半个小时之后,孙校长和顾明远的儿女们就到了我们的简易小屋。
他们说,我跟顾明远无亲无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说是收养也没有办理过任何收养手续。
所以,那个小屋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们的。
那些书,那些古籍,那些邮票,那些让孙校长看一下便惊叹一声的酒鼎古瓷。
都是他们的。
他们喊了一部车过来,将那些东西小心的装车,全部搬走。
留下的,不过是我手里紧紧抱着的那个黑乎乎的茶壶。
那个茶壶,顾明远说是纪念我们相遇,纪念我给他带来好运,所以说了,送给我的纪念物。
我紧紧的捧着,不肯让他们拿走。
顾明远的儿子打了我,想抢那个茶壶。
邻居们看不过眼了,医院的那个邻居上前劝说,说我还是个孩子,怎么说,也是和顾明远相依为命了六年,怎么都要给我留个念想,这也是一份情谊,何况,那些古籍和邮票值钱,这茶壶也不值钱啊,要不,顾明远能将这东西给我一个孩子玩?
孙校长细声劝我,让我把茶壶给他看看。
我松了手。
孙校长细细的看了看之后,带着遗憾的说,这个的确就是个乡下粗土陶壶,而且这手工还很粗,最多也就值得个二三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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