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从那花盆下面找到了钥匙,然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是书桌上已经放了一本新书,还有半温着的茶水,而在小客厅的桌上,则是放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蟹黄包子和一盘个头袖珍只有两块的三明治。
我一点客气不讲的走到小客厅坐下,放下了包,先吃了包子,再吃了三明治,然后喝干了茶,再去记忆里放热水瓶的地方自己添了水。
然后开始抄书。
和克鲁斯去了趟义乌,我是深刻明白了,这郭总的代工厂之事未必像我想的那么好做。
那么呢,我还是得先赚钱。
而且,这里有着一种奇怪的气氛,我抄书的时候比我在家里练字要更容易进入无我的境界。
我一旦进入那个境界,除非周围是有大动静,否则根本看不到那些细小的变化。
当我抄到手腕都有些麻,放下笔开始松动关节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陆漓。
他坐在了那小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低头看书,看一下,就拿起面前小桌上的一个青铜鼎看看。
看那样子,应该是坐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不觉愣了一下。
而恰在这时,陆漓也转过头来,看到了我。
他唇角轻翘,露出了一种春风般的笑容,道:“休息一下?过来坐坐?”
我哦了一声,揉着手腕走到了他对面,瞅着他手中的那个鼎道:“这个是什么?”
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我刚才是看他看呆了!
“这个我有点拿不准,看着像是战国和西汉的之间的礼器用鼎,但是这个特征又有些不对。”陆漓指着那鼎神色很是正常的说了一句后,又指着小桌上放置的一盘三文治道:“刚做出来的,尝尝?”
我毫不客气的拿起了那三文治丢嘴里,然后探头去瞧那鼎。
瞧了半晌,好吧,我对这个实在是不在行,没有看出他说的那个不同是什么不同。
我哼哼了一下,问道:“这个,是哪来的?一定要弄清楚?”
“嗯,这个是一个收藏家送到拍卖行准备参加冬季拍卖的,因为起拍价就是五百万,拍卖会那边送过来给我最后鉴定下。”陆漓淡笑着说道,然后将那鼎给放下了。
“最后鉴定?”我不解。
“怕是假货。”陆漓说了一句后,瞅着我笑了起来,然后道:“现在市场上追捧的还是字画和瓷器居多,青铜器并不算很热,这种鼎又不是那种特殊大鼎,五百万的起拍价其实是有些高的,而且,他们还收到消息,说是场外已经有人放话,一千万以内都会拿下,所以有些担心。”
我哦了一声,还是有些不懂的道:“拍的高不是抽成更多吗?”
拍卖行是依照最后拍卖价格的固定比例抽取佣金的,而且场外的意思我是知道的,就是有些珍品在参加拍卖会之前,会先让一些收藏者看看,然后他们心里就会有个预估价格,一般能喊出场外价格的,就是已经自己做过鉴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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