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先生是边吃边聊，一直坐到了十一点半，才起身转换战场，前往和莫老约好吃中饭的地方。
当然，这段时间，在一顿闲聊之中，我和江先生也就以后的一些松散性合作达成了默契。
比如，他将提供一件瓷器一件书画作品作为我下次拍卖会的拍品，他给一个起拍价，以起拍价成交，我不收他的费用，高于起拍价的部分，则是三七开，我三他七。
当然，所有的税费归他负担，而且，他还提供鉴定证书。
只不过，在他提供的鉴定书基础上，我会重新去写那两件拍品的背后故事。
我们到了约好吃饭的地方，江先生的人也将莫老接了过来，还有云先生，也是被江先生派人给接了过来。
我看到莫老，也不知怎么的，本来已经一片平静的心又起了那么些波澜，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莫老也是红了眼眶，还是云先生和江先生劝我们两，让我们先入席，我才算是醒过神来，忙喊着莫老入席。
入了席后，莫老问我是不是一直跟着陆漓？
我说是，我说我们在海外岛屿上过的冬天，我们又去了清迈，本是等着那个捐献体……
后来，我们又去了巴里，想等最后的机会。
可是，最后的机会也被陆家人给破坏掉了。
我讲的时候，语速很慢，我以为我很冷静，我以为我说的也很冷静，我以为……
可是，等我说完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满长襟。
我说了声对不起，便起身往洗手间里走。
在洗手间里，我洗了脸，冷静了好几分钟后，才走出了门。
莫老脸上还有一些悲意，却再也没有提陆漓，只说起了顾明远的藏品。
那些藏品，里面有几样是莫老给陆漓出过鉴定书的，莫老自然是仔细看过，而其他那些藏品，莫老上次去申城却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再就是陆漓提供给他的照片。
所以莫老和云先生并不算是知道详情。
我便一样样的跟他们说。
那些藏品，有一些本就是我翻出来的，而顾明远原来收集的那些，也在我认字之后给我仔细讲解过。
那是我打小就摸的东西。
何况，顾明远的学识本就是首屈一指的。
我这么一一说来，便是莫老都时不时的惊叹出声，发出了当年怎么就没有去湘城找顾明远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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