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医院你知道我是芷柚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
“换句话说，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芷柚的？”
许如思不傻，以前在4群聊天的时候白折给她的感觉就是很特别，说话的语气很像师楠，只是她没深究过。那天在医院，他的表现明明就是故意拆穿她二次元的身份。
“呃……很久之前。”
许如思听了更来气，挣扎，“放手。”
“我不。”
他们的争执已经引起不少路过的同学的注意，许如思察觉了，她不想在学校跟他拉拉扯扯引起什么流言蜚语。
“师老师，麻烦你注意一下你身为老师的形象，为人师表可不是你这样的！”
师楠也注意到了路过的学生探究的目光，缩回了自己的手，“我们找个地方把事情说清楚。”
“好。”许如思答应的很痛快。
茶馆的包厢里很安静，许如思垂着眼，把玩着手里的瓷杯。
“呃……我在4群你跟暗示过我的身份的。”
“……什么时候？”她一脸不信的表情。
“我在4群提到过都督。”
许如思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这回事情。
师楠又接着说道，“后来你来我家我介绍都督给你认识的时候你毫无反应。”
“照你这话的意思没发现你是白折还是我的错了。”
“呃……我只是想表达我跟你暗示过我的身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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