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背着手,站在离江明月不远的地方,老爷子穿一身蓑衣,脸上沟壑纵横,看着就像个在江上,吹久了江风的老渔翁。
被自家爷盯着,江明月这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把自己的蒙面巾摘了下来。
“你这,”老爷子说:“你去哪儿了?”
江明月:“没,没去哪儿。”
老爷子:“我昨天在四海商行看了一夜的热闹,你这丫头去哪里看热闹去了?”
江明月:“爷,你一晚上没回家?”
老爷子:“我不回家算大事?你不回家,才是大事啊丫头,说吧,你去哪儿了?”
江明月开始现想词了。
“你看看你穿的衣服,”老爷子说:“还蒙着面,你干什么去了?杀人还是放火去了?”
江明月眼睛转一转,说:“爷你说什么呢,杀人放火?我哪有本事干这个。”
“呵,”老爷子:“你袖口那里,左边,有血迹。”
江明月下意识地低头要看,她左衣袖上有血迹?这怎么可能呢?阿岁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伤口都没见血,她从哪儿沾上的血?
老爷子就背着手看江明月。
江明月头低下了,也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哪儿有血,这是她爷在诈她呢。
“看来真是去干见血的事了,”老爷子倒也不慌,哪怕他这孙女儿,昨天晚上真杀人了,那这也是他的孙女儿。
江明月:“跟爷一样,看热闹去了。”
老爷子:“你去涂山王府了?”
江明月脚尖戳着脚下的地面。
“你这,”老爷子说:“涂山王府昨儿晚上闹刺客,那个刺客不会是你吧?”
他孙女儿这身打扮,说不是刺客,都没人信啊。
江明月:“赵凌霄没受伤。”
老爷子:“你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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