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赵凌云跟王顺子说:“我这人是讲道理的。”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啊!
王顺子又盯着地上的赵安阳看了,赵安阳的眼皮在颤呢,这人已经醒了。醒了还装昏迷,王顺子摸一下自己没胡子的下巴,开始怀疑赵二老爷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一会儿到了祠堂要放大招。
王大太监低头又看看自己的双手,他今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要杀人啊?
“装,老子让你装!”赵凌云这时快走了两步,到了赵安阳的跟前,照着赵安阳的屁股就踢了几脚。
“啊,哎呀!”
赵二老爷痛呼出声啊。
王顺子:“……”
你这装死的功力不行啊。
祠堂这头,老族长问左右:“你们有没有听见声音?是不是有人在惨叫?”
“呱——”
庭院上空传来声音。
“是寒鸦,”有年轻族人抬头看天,一边喊。
“太瘆人了,”老族长的一个孙儿抱着膀子,打着哆嗦道。
大雪夜里,站在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前,听着乌鸦叫唤,这要不是点着灯,人还到的多,这都是闹鬼的地儿!
“造孽,”老族长咬牙骂赵凌云,“太造孽了!”
众人:“……”
他赵西楼什么时候不造孽呢?
“哟,人都到了啊,”赵凌云这时背着手进了庭院。
老族长老眼昏花的,还是被大儿子提醒了,他才瞧见了被葫芦二人拖进来的赵安阳。
“衡南是怎么了?”老族长喊着赵二老爷的字,大声问。
“扔台阶下头去,”赵凌云跟葫芦说。
葫芦“哎”了一声,把赵安阳丢祠堂正堂的台阶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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