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霄,”江入秋问陈尽忠说:“这位世子爷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陈尽忠一愣,涂山王世子如今在京城里连个声儿都没了,他不明白江入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赵凌霄来,“没有啊,”陈尽忠说:“怎么,侯爷发现世子有动作?”
江入秋:“暂时没发现。”
陈尽忠就更不明白了,你什么都没发现,你问我什么?你要我去盯着赵凌霄?
“没事了,你回去吧,”从陈尽忠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江入秋就让陈尽忠走了。
陈尽忠说:“保贵现在在圣上身边伺候着,不然的话,我就带他来给侯爷磕头了。”
江入秋:“谁?”
陈尽忠:“………”
和着您赏了一个玉坠出去,您根本没记住人是吧?
“您不是在宫里赏了一个小太监一个玉坠?”陈尽忠提醒江入秋说:“鱼型的。”
江入秋想了想,说:“哦,那个小圆脸啊,原来他叫保贵,他怎么了,有什么喜事了?”
陈尽忠嘴角抽抽,江侯爷这话说得毫不经心,“保贵到御前伺候了,”陈尽忠说。
江入秋看着陈尽忠。
陈尽忠只得又说:“这于内监而言,可是天大喜事啊。”
江入秋点点头,“知道了,回头看见他,我会恭喜他的。”
您还要恭喜保贵?
陈尽忠觉得自己也是多余跟江侯爷说话,你在乎的事,人家这儿压根不当一回事,就问你遇上这种事,你沮丧不沮丧吧。
陈尽忠带着人走了,花瑞送了陈尽忠回来,跟江入秋说:“陈大总管看着不大高兴。”
江入秋:“这人一向喜怒不定,不用管他。”
花瑞:“侯爷,外头的葡萄酒您要尝尝吗?”
江入秋拿酒碗喝烈酒的人,他就不觉得这葡萄美酒夜光杯,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放库房去吧,”江入秋把长匣的盖子给推上,拿给花瑞说:“这个也放库房,都是御赐的,要放好了,别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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