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牛看看江入秋,又看看江明月,觉得老太太跟江月娥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老太太刚才还在跟江月娥说,也就我跟你大伯母在这儿费劲巴拉地劝你,你指望你那老子和妹妹能来劝你啊?我跟你说,这俩人就没长这根筋,你指望那两个货发善心,跟你说好话,你不如指望那个没福气的孩儿,再回你肚子里来!
“明月啊,”江大牛吐字都有些艰难地跟江明月说:“你大姐屋里现在乱,你等会儿再去看她吧。”
还是指望老太太和江岩他娘,能把江月娥劝好吧。
江明月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岘嘟囔了一句:“因为一个顶针。”
江明月:“什么顶针。”
江岘以为他二姐不知道顶针是什么,就拿自己的手指比划,跟江明月说:“就像个戒指,套在手指上做绣活的。”
江明月愣愣地看着江岘跟她比划。
江屿很是嫌弃地看了江岘一眼,说:“你当二姐没做过绣活,她不知道什么是顶针?”
这会儿也没人纠结,江明月有没有做过绣活了。
江入秋说:“你们大姐流产跟顶针有什么关系?”
江岘:“她踩着了一个顶针,脚滑了一下,就流产了。”
这在江入秋听来,他小儿子在逗他,就这样?脚滑一下,他大闺女就能流产了?
江大牛哀声叹气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就因为一个顶针。”
江入秋坐着想,那要这样,他大闺女这次不流产,以后也会流产的吧?这一胎也太不稳了,江月娥为保胎,受了这么多的罪,结果就怀了这么一个东西?
“大夫还在吗?”江明月这时又在问了。
江屿:“在啊,大姐现在这样,大夫也不敢走啊。”
“她哭,孩子就能回来了?”江入秋突然就想发火了。
遇事就哭,这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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