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尘身体一僵,完全忘了自己原本想干啥来着。
其实这位凌雪宫的大师兄很是不理解自己师妹为什么这么执着地唤自己的剑为老婆。
而且,在小师妹的口中,老婆还是道侣的意思。
道侣。
这是一个对谢让尘来说有些陌生的词。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结道侣,然而,却已经被迫被小师妹喊了一次又一次,偏偏喊的人还无知无觉,理直气壮。
“手疼”
师盈脑子晕乎乎的,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家里,一会儿又觉得不是。但面前的人,明明白白长着她老婆的脸来着,她那个会给她做饭,按摩的贤惠老婆!
微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青衫的青年缓缓地半跪在地,握住少女的手,“哪儿疼?”
“手腕。”
谢让尘敛眉,在储物戒中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和一瓶青白色的药膏,将自家小师妹的手腕仔仔细细地包扎好。他正想松手,对上少女亮晶晶又透着迷糊的眼神,鬼使神差地轻轻按揉起来。
那个幻境的影响真是太严重了。
有那么一瞬,谢让尘想。
哪怕只是一缕神识跟着小师妹共渡,甚至因为清醒地知道是幻境而觉着有些不真实,可还是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譬如,对小师妹的撒娇日渐纵容。
谢让尘面无表情低下头,正在反省自己,另一只手已经主动伸到了他的面前。见他不动弹,还又凑近了一点儿,特别得寸进尺!
纵就纵吧
谢让尘几乎自暴自弃地握住小师妹的右手,重复之前的步骤。
“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两个手腕都涂好了药膏,又被包扎仔细的少女很是满意地一把抱住旁边的东西,亲了一大口。
“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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