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晟淮放在她盘子上的。
南烟看着那个肉很饱满的虾仁却想起了从前的一个画面。
那时秦煦也是把一个完整的虾肉放在了她的盘子上,还笑得那样好看:“以后,你只能吃我给你剥的,我给你剥一辈子。”
南烟以前没吃过虾,遇见他之后只吃过他剥好的虾。
现在放在盘子里的那个虾却让她没有了胃口。
南烟也没再度把虾放到邢晟淮的盘子上,只让它形单影只的在原位。
坐在那个位置的秦煦自然看见了,他平静面目下掩盖着他真实的烦躁不安。
他想把那个虾丢在地上。
碍眼极了。
整个饭局上,南烟都没看过秦煦,也自然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南烟,你敬秦总一个,能看上你的作品可真是对你的认可啊,快,敬一个!”
老板的这句话让她顿时无措。
“快点啊!”
老板把一个装满啤酒的杯子转到了南烟面前。
南烟被迫把它拿了下来,然后站起了身。
“秦总,我敬你。”她的声音小极了,举止无措地低着头然后把手臂举直。
一秒两秒过去了,秦煦还在坐着,只抬头看着她。
言子赋左看眼秦煦,右看眼南烟,作为全场唯三知道内情的,他很快站起来笑着说:“我们秦总不喝酒的。”
老板见状又马上说:“那南烟你干一杯!”
南烟这才缓慢抬头看了秦煦。
她看见秦煦正看着自己,可是那个眼神却陌生不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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