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烟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
平常想不起来他,借钱想起来了不就太卑鄙了吗。
至于别人,不到不得已时,她也没有办法开口借。
所以,只能暂时先这样,剩下的她会自己想办法的。
南烟走回了病房,调整心情后就推开了病房的门。
坐在病床旁边的老人很快转头看向南烟,他明显哭过。
“烟烟。”他声音很小。
南烟走到老人身边,拿了个凳子坐在了他旁边:“姥爷。”
“我姥姥还没醒?”
老人点头后视线看向了病床上很脆弱的人。
他们已经一同度过四十多年了,半辈子都从没分离的两个人,现在却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恐惧。
“姥爷,我和医生说过了,尽量下周就给我们安排手术,你不要担心,会好的。”她没有底气却还要说着这些话给他信心。
老人叹了口气,哭腔让他言语更加不清晰了:“不做了。”
“什么?”南烟看向他。
“我们早就知道了,也商量过了,这个病,不治了,就这样吧。”
南烟马上拉住了他的手臂,小声却焦急:“怎么能不治呢?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怎么不告诉我啊?”
老人一直看着病床上的妻子,泪花涌现:“我们都七十多了,治好了又能活几年呢,万一治不好了,不就白白浪费钱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南烟感觉刀在刺胸口那样,她的泪还是没能忍住,花了她的妆:“那也得治啊。”
“她倔,她说不治了,你也没办法。”老人转头看着南烟,握住了她的手:“我们拖累你太多了,这些年你都没过上好日子,我们不能再连累你了。”
南烟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说这种话了,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听见却无比难过,她呼吸不顺畅,说的话断断续续:“怎么又说这种话啊,我从来没觉得你们拖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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