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明夏一招呼,五人立刻响应起来,俨然一副小跟班的架势,出发时,一人扛了个铁锹在身上,另一只手还拉着辆小推车。
小推车上放着的不是别的,正是昨天从动物园弄来,又一口气摸黑扛上山的酵素桶。
几人赶到村口,徐思宁看到他们推着的小推车上放着几个大圆桶,不由生出几分好奇,询问道:“这是什么?”
不等几个精神小伙儿开口,明夏已经先一步果断道:“秘密武器,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徐思宁带着满头雾水跟着明夏一起上了山,打算去看看明夏的果园。
说是果园其实也不太恰当,因为目前这些果树都还没有长好,距离结果至少还得两三年的工夫,所以当地村民都随着明夏一起将这里称作试验田。
别说徐思宁了,精神小伙五人组也是头一次来大景山的试验田,他们按照明夏的吩咐,将搁着酵素桶的小推车停在了地势较为平缓的地方,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块地。
试验田的面积不大,但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有被人很细心的在照料,整个试验田里连一丝碎石杂草也无,所有的果苗看上去都生机勃勃。
嗯?等等。
大明盯着后排那几株看上去与周围其他果苗有些格格不入、蔫哒哒且根茎发黄的果苗,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几棵果苗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同伴的注意,小明小心翼翼避开果苗走过去,弯腰盯着那几株果苗看了许久,伸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怎么看着好像要死了?”
徐思宁没有种过果树,但她妈妈很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偶尔母亲出差的时候徐思宁也会帮着母亲照顾一二,不过效果往往都不怎么理想就是了。
徐思宁在家里被称为植物杀手,因为无论她养什么植物最后都会死掉,哪怕是按照母亲交代的各种注意事项严格执行,结果还是没有例外。
在养死了母亲一盆价值百万的珍贵兰花后,向来好脾气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勒令徐思宁以后都不可以碰家里的花花草草。
徐思宁这个人吧,从小基本事事都挺顺利的,鲜少遇到什么挫折,养花养草这种看似简单的事情,却让她倍感受挫。
被母亲勒令不许在家养花后,徐思宁成年搬出家自己独居,不信邪地尝试着钻研过一段时间,但结果无一例外,买来的花和朋友送来的植物全军覆没。
所以,要说种植方面徐思宁是没什么经验的,但要说观察植物濒死状态,这徐思宁特别在行。
听到大小明的叫喊,徐思宁也凑上去看了看,良久后得出一个结论:“有点像我家之前养死的绿萝,一般这个状态再往下就是等死了。”
他们讨论的那几株果苗,自然就是前不久被野猪霍霍到半死不活的那几株果苗。
如今剩下的已经算是生命力相当顽强的了,因着当时野猪是直接将其根部从地里用鼻子拱出来的,虽然抢救还算及时,但效果仍旧不太理想。
根系损坏比较严重的第二天就已经不行了,眼下他们能看到的这些,已经是经过一系列抢救后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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