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语调不变,道:“我觉得你不用想那么长远,想开点。”
“说不定你不说的话,可能都活不到等你老板找你算账的时候呢?”
此言一出,原本就抖如筛糠的男人猛的一颤,他感觉自己的颈间隐隐有凉意传来,垂眼看去,发现那赫然是一柄锋锐的刀。
明夏这把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她甚至都没有过多用力,男人吞咽口水的功夫,脖子上已经隐隐印上了几道清浅的血痕。
刺痛感和巨大的压迫感让男人犹如溺水,他气喘如牛,眼泪鼻涕一同流出,看上去模样相当狼狈,哆哆嗦嗦道:“西边,好像往西边去了!”
明夏满意点点头,追问道:“一共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在这边放牧的,我的马受了惊,我、我……”
极度恐慌下的男人说话已经开始颠三倒四,出口的语句都有些不连贯起来。
尽管男人语句并不通顺,但明夏还是很快从他口中拼凑出了些许线索,这个与周围剥皮人看上去格格不入的男人居然还真不是什么剥皮人。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附近的村民,在外放牧的时候为了追受惊的马匹,这才来到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去找自己的马,就听到了木仓响声,惊慌之下男人拉过了身边中木仓倒下的藏羚羊尸体盖在自己身上,试图等这群盗猎者离开后再逃跑。
也不知道该说这人运气好还是不好,说他运气好吧,出来放牧居然刚巧遇到了正在狩猎藏羚羊的盗猎团伙。
说他运气差吧,这人居然还真的在盗猎团伙射杀藏羚羊时,侥幸躲过了一劫,没有被子弹射杀。
再后来,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倒是真等到了盗猎者团伙离开,可男人还没想好自己该如何脱身呢,就遇到了巡山队。
被巡山队的队员当做了受盗猎者雇佣的剥皮人不说,还好巧不巧被明夏给选中打听盗猎团伙的情况。
就……也挺惨的。
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巡山队众人也都有些傻眼。
既然不是剥皮人,那自然不能再用对待剥皮人的方式对待眼前的男人,不过巡山队想要在短时间内得到有关这伙盗猎者的情报,男人无疑是很好的突破口。
队伍里的加布最是擅长安抚人的情绪,他从明夏这边将男人带回了车上,大约十几分钟后,加布下了车。
看着队友们希冀的眼神,加布摇了摇头,叹息道:“他知道的东西确实不多,应该没有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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