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晚意边胡侃八侃,边眼神迷蒙地左右找酒壶,找到后一笑,便伸手去捞。
捞了个空,又去捞。
宋婆子见酒壶就在那儿,她的手搁旁边儿胡乱抓,无奈地上前,拎起酒壶,扶起酒杯,倒了个杯底。
施晚意嘬了一口,上头道:“不行!得重新传!”
然后冲宋婆子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嘀嘀咕咕半晌。
“……”宋婆子神情几乎要裂开,失语许久,“真、真的吗?”
施晚意说完就趴到炕上,一边蹬掉鞋子,蛄蛹进被子里,一边似醉似醒地说:“闹大了才好乘东风,得让他们都不敢触我霉头,等我爽够了,爱谁谁……”
手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意又哼唧:“嬷嬷,擦手。”
宋婆子失笑,让婢女拿了湿帕子来,哄孩子一样弯腰给她擦手。
可不就是孩子吗,受尽欺负一下子长大。
宋婆子摩挲她的手臂,须臾,轻柔地放进被子里。
稍晚些,宋婆子招来人,照着施晚意的吩咐去传话。
没几日就是春节,府里各处走动颇多,人多口杂。
东院现下是阖府目光焦点,流言正是新鲜,除了施晚意的陪嫁,其他进出东院的人,一在府里露面,都会教人逮住打听话儿。
有的人避而不谈,一见人打听便匆匆走开。
有的人面露难色,顶不住追问,便会透露一两句。
而只一两句,也引得府里下人们遐想,越传越没边儿。
这头,膳房的两个婆子凑在一起,“你听说了吗?当初大郎君和丁姨娘没成,根本不是大夫人爱慕郎君才横插一脚,是老夫人一开始就不同意……”
那头,洒扫的丫鬟讨好三房的婢女,信誓旦旦:“姐姐可知道,大夫人失忆了!”
“什么?!”
洒扫丫鬟肯定地点头,“真真的,听说是在瀛洲时,被大郎君一推,撞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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