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心钻研、废寝忘食的劲儿,她是决计不行的。
不过人又不并非生来肩负使命活着,总得允许一些人平凡普通、没甚追求。
施晚意不虚,施晚意心安理得,等到施春浓的马车一到,一行人便直奔她京城外的庄子。
“你怎么把你那庶子也带来了?”
施晚意将她的马车让给五个孩子,她则是换到姐姐的马车上,坐没坐相地歪着,回她:“我能在这样的小事儿上教人捏住话儿吗?”
府里就五个孩子,她全带来,只不带陆一钊,那是往老太太手里送把柄呢。
施春浓还有话说:“这时节还天寒,你带陆姝和几个大些的也就罢了,那五岁的娃娃带过来,若是冻个好歹,不得教人怨你?”
施晚意挤眉弄眼,“自然是有缘由。”
“你又有什么道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半个时辰后,马场里,施春浓低头看着站在她跟前怯生生抬头望她的男娃娃,问:“什么意思?”
施晚意道:“他太小,骑小马驹有些危险,况且也确实冷,阿姐抱着他骑,正合适。”
施春浓一贯嫌孩子麻烦,皱眉,一见他吓到,便又僵硬地扯出个笑。
她一笑,二房的小儿子陆一珏更害怕了,直错脚后退。
施晚意招呼他到身边,边拍小孩儿的头安抚,边对施春浓道:“初二回娘家,娘千叮咛万嘱咐,教我好生劝你,这才放过我。”
死道友不死贫道。
施晚意笑眯眯,“我不爱劝人,阿姐你抱抱试试,权当我完成娘的任务了。”
施春浓再嫌麻烦,也不能对个拘谨的孩子下脸,便单手抱起孩子,翻身上马。
飒爽极了。
施晚意羡慕地望了姐姐几眼,转身走向旁边的……驴子。
母女坐骑,马场上骑驴,也就只有施晚意了。
但施晚意不会骑马,也不能容许自个儿去骑小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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