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姝身上没了压迫,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施晚意随便披了件外衫,走到外间,倒了一杯温水喝。
宋婆子听说她醒了,过来轻声禀报:“娘子,今早二郎君和老爷在外院书房说了很久的话,晚些时候,老爷去正房待了一盏茶的时间,走后老夫人便发了一通火。”
施晚意如今在府里,消息比刚回来时灵通。
是以外院发生的事儿,内院发生的事儿,都有人向她示好,悄悄告诉她。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不过若是与施晚意相关,她早晚会知道。
施晚意便也不着急,“先端早膳来。”
说是早膳,几乎和午膳一个时辰了。
施晚意正吃着,内室有了动静,不多时,陆姝睡眼朦胧地掀开帘笼,踩着鞋走出来。
她不好好穿鞋,人迷迷瞪瞪地,迈了几步,“扑通”趴在地上,一只鞋飞到了旁边。
施晚意笑不可抑,“这年节都过了,你还行这么大的礼请安,母亲好生感动。”
陆姝趴着抬头,瞪她一眼,爬起来才发现鞋没了,单腿蹦过去找鞋。
她不发脾气,施晚意还欠欠儿地撩闲:“看在你这么孝顺,跟我说说,你有什么事儿。”
陆姝哪是真的有事儿,但她坐到桌边,还真想起一事,问:“不是要给丁姨娘相看吗?你不喜欢她,早早送她出府多好。”
“你不会是忘了吧?”陆姝小眼睛满是怀疑。
“又不是多重要的人,我为何记挂着她的事儿。”
施晚意将“忘了”说得理直气壮。
陆姝再不愿意不承认,她也贪恋着生母的怀抱,忍气道:“那现下想起来了吧?何时去看?”
施晚意不紧不慢,“谁着急了?等我空闲再说。”
“你整日吃吃睡睡,能有什么忙的?”
施晚意骄傲地抬头,“我有织坊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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