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中,施家长媳齐筝来到施晚意的客房。
施晚意亲近地问好,招呼长嫂落座。
两人点了些菜,施晚意又亲自给长嫂倒了杯茶,才道谢:“我给大嫂添麻烦了。”
齐筝不在意道:“二娘你难得求我一件事,举手之劳罢了。”
“话不是这样说,大嫂疼我,我也不能理所当然,自然得备谢礼。”
齐筝嗔道:“你与我还客气什么。”
“这是礼数,可不是客气。”
施晚意走到窗边,打开榻上的木箱——赫然是一箱金子。
齐筝微讶,“哪里用这么厚的礼?”
施晚意拍拍金子,豪爽道:“这五百两金子,就是为疏通准备的。”
“只不过是个县令的官职,一句话的事儿。”齐筝拒绝,“你收回去。”
原来陆仲调职,背后是施晚意撺掇,走得是齐筝的关系。
大邺建朝后,开国皇帝封了两公四侯,齐筝的娘家便是两公之一的忠国公府。
其煊赫,一个六品县令的官职,忠国公府甚至不用亲自出面,随便一句话,便有人给公府面子。
也完全称不上弄权。
施晚意早就猜到长嫂可能会不收,坐在榻上,拿起金条轻敲,听着那悦耳的声音,笑得财迷似的,“陆家的钱,不拿白不拿,不如咱们姑嫂二八分账,教我也少赚一些。”
齐筝失笑,“你全拿去便是。”
“大嫂有所不知,我还另有赚呢。”
施晚意垂在榻下的脚轻轻晃动,笑眯眯地推开窗,一眼便瞧见下头背对她的清隽郎君。
他今日着了一身月白锦袍,是施晚意教人准备的,穿在书生身上,修长挺拔中又增了几分清贵。
施晚意手臂搭在窗上,眼尾微挑,笑意愈显,丝帕划过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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