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代无法,只能确认道:“大嫂暂时不回娘家?”
施晚意装模作样道:“我也不想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不好收场。”
陆代便请她等一等,暂时告辞离去。
施晚意这才看向陆姝
陆姝迅速缩回去,但她蹲在那里一坨,伸手去扯襦裙,屁股还是撅在外头。
施晚意靠在榻上,拎起小锤子,边敲核桃,边道:“顾头不顾尾,躲得什么。”
陆姝往里挪,“我乐意。”
施晚意却笑了起来,“就该这般。”
陆侍郎今日卯时便去了吏部。
他处理完相应公务,便查了一下,万年县署县令一职确实有空缺,有不少人盯着。
而陆侍郎在吏部为官,又是侍郎,之所以不愿意在选官上亲自给庶子活动,便是担心影响他官声,亦或是以此攻讦。
但这些都是表面缘由,实际上还是庶子不足以让他费力。
陆侍郎对陆仲究竟是走了哪里的关系,心中存疑,却也没怀疑陆仲会在此事上骗他。
只是向同僚打听容易落下口风,便只目光时不时投向常尚书和另一位侍郎所在之处。
一无所获。
午间,陆侍郎记挂府里的事儿,便回府用膳。
陆代没去国子监,在府中等到父亲,便将施晚意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他,“父亲,大嫂还在客栈中,您看这事如何是好?”
陆侍郎不置可否,反倒问他:“你知道如果一视同仁,意味着什么吗?”
陆代……点头。
“既然如此,日后不要为此后悔。”
陆代静立许久,忽然道:“可若是不一视同仁,二哥必然要与府里离心,大嫂又那般态度,父亲应该已经有决断,何必如此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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