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钊跟着追了几步,走出门又停下来,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事事跟阿姐说实话……
陆姝跑进施晚意的屋子,施晚意正盘腿坐在炕上吃她的新宠——核桃。
宋婆子让人找来一块儿厚实的木头,洗干净放在炕上,施晚意拎着个小锤子,一锤一个。
“你是不是故意唬我?”
“当。”
“你得说清楚,讨好到什么程度?”
“当。”
“讨好多久?”
“当。”
她一直敲敲敲,敲完也不吃,放到旁边的瓷盘里。
陆姝的气势全都教她敲断,气恼,“你听不听我说话?”
施晚意放下小锤子,边剥边道:“到这月结束为止,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到了就算。”
陆姝充起来的气“咻——”地漏掉,良久才找到话顶起气势,“不能过分。”
施晚意抠不出来核桃仁,放在木板上,拎起小锤子,一锤子下去稀碎,“爱做不做。”
陆姝……卒。
此时三房院里,陆芮也不高兴。
“我为何要去她手底下学管家?我不去!”
陆代皱眉,“父亲已经同意,二娘,莫要任性。”
“凭什么她说什么是什么?”陆芮发脾气,“我要去找母亲。”
她说着就起身要走,陆代叫她一遍,她不听,陆代叫第二遍、第三遍,她依旧不听,陆代便发了火:“陆芮!母亲还生着病,你还要去闹母亲!你太任性了!”
他平素寡言少语,自然也很少发怒,便是这两日对戚春竹颇严厉,也没有这般大声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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