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芷芙。”老戚氏语含威胁。
丁姨娘眼里燃烧炽烈地着火,愤恨道:“你和陆仁,你们母子一丘之貉!”
“住嘴!”老戚氏喊人,“来人!将她关起来,来人。”
然而她一连喊了几声,都无人进来。
能做出此事的,在场唯有一人。
众人皆看向施晚意。
施晚意耸耸肩,“我只是想好好说话,不想被人打扰罢了。”
也是亏得陆侍郎不在,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
丁姨娘见状,心生畅快,破颜而笑,不管不顾地诉起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恨。
“我父亲对陆仁悉心教导,临终前托孤给陆家。我无依无萍,你瞧不上我,对我多有冷眼苛待,那时候我年岁小,一心只有情|爱,瞎了眼看上陆仁,我活该。”
“可既然新夫人进门,我伤心想走,你们为何不放!还纵容陆仁那个畜生强迫于我,逼我为妾!”
丁姨娘到陆家的时候,陆代陆芮都还小,当年陆仁和丁姨娘的事情闹出来时,他们所知也都是“醉酒”。
戚春竹吃惊地睁大眼睛,陆芮更是直接驳斥:“你胡说!”
陆代却是因为早就推翻了对兄长人品的认知,下意识便相信,她所说可能是真的。
当事人之一的施晚意反应很平淡,她早就知道。
老戚氏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喝斥她“住嘴”。
戚春竹大着肚子,扶不住老太太,便扯了陆芮一把,扶老太太先坐下。
丁姨娘看着老戚氏痛苦的模样,快意道:“你们陆家忘恩负义在先,还拿钊哥儿威胁我,逼我演一出自杀的戏,栽赃给夫人!”
陆代三人皆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太太。
老戚氏不可能承认,森冷地眼神落在丁姨娘身上,颈上的青筋爆起,“贱人,你再敢信口雌黄!我发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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