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就是这么恰到好处。
施晚意不免暗自得意,书生回乡祭祖,再回来她已经转移阵地,轻易不会教他们找到。
而她在得意,却有人颇郁闷。
太子仪仗准备得再快,也用了好几日。
姜屿启程那一日,方既清特地来送行,顺便告知他:“那日二娘夜不归宿后,施家发现了她与你的事,托我查二娘私宅的位置。”
“……”
姜二郎痛失时机,活至今日,第一次如此失语。
只差一点,他就要过明路了。
方既清拍拍他的肩,“我本想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几经思量,还是不能瞒你。”
姜屿叹息:“师兄,何必豆萁相煎?”
他平素总是一副泰然之姿,难得这模样,方既清好笑,也知该适可而止,解释道:“春娘知会我时,你已经回府。”
姜屿瞬时反应过来,他失了冷静,竟然真的以为师兄会看他笑话。
这种滋味儿,着实难言,又带着几分微妙的甜涩。
姜屿轻叹,歉道:“我误会师兄,还望师兄见谅。”
方既清不以为意,“瀛洲是你兄长埋骨之地,我知你深恨魏元丰,你此番前行,亦要时刻记得京城还有你重视的人,莫要操之过急。”
姜屿道:“师兄放心。”
他自然不可能再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不可能让施晚意忘了他去找别人,他没那么大度。
启程的时辰到,姜屿翻身上马,冲方既清一拱手,便当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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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看不见脸,风姿亦教人叹绝。
当晚,太子在行宫留宿,姜屿与太子辞行,乘夜率十余人快马加鞭赶往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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