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这个日期,前些日子宋婆子还格外敏感,现下宋婆子仍然在意,不过平和了许多,叮嘱道:“您出城多带些人。”
施晚意答应得爽快。
初八一早,施晚意带走东院一半的侍从和护卫,出门。
陆姝出门多少次都不够,一上马车便趴在窗上往外瞧。
“金城坊周围你都瞧过多少次了?还没腻?”
“不腻。”陆姝跪坐在小腿上,脚丫灵活地晃,忽地瞧见巷子里有一个宅子外围满官差,奇怪道,“那是怎么了?”
施晚意倾身望了一眼,官差压着人出来,那些人各个都带着枷锁,了然道:“许是犯了事儿,下狱抄家。”
“犯事儿?”
陆姝面露愕然。
下人消息更灵通些,施晚意便召来个婢女,询问她。
婢女果然知道,清楚道:“那是御史台一位大人家,据说弹劾不成,反致罪,查出收受贿赂、构陷官员,还有些别的大大小小的罪名,女眷也要被抄家流放呢。”
他们的马车驶远,已经看不见那家的宅子,可似乎仍然能听见凄惨的哭声。
施晚意瞧着陆姝受震撼的神情,意味深长道:“官场上,小心谨慎还可能受无妄之灾,更遑论有些人根本不知谨慎为何物,没有人能保证永远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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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从来没想过拥有的东西可能会变成幻影,手指抠起窗沿木屑,侧头问她:“那怎么办?”
施晚意开朗道:“能怎么办?总不能受挫就去死吧?”
陆姝当即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正经些。”
施晚意一笑,双手交叉环胸,往马车背厢上一靠,“反正我受得起软饭,也吃得了粗茶淡饭,不像有的小孩子,光有勇气,没有能力。”
陆姝不高兴,“我听出你在对我阴阳怪气了。”
施晚意勾起嘴角,“那可真不错,听得懂好赖话了。”
陆姝“哼”一声,也抱起手臂,拧身背对她,拒绝与她说话。
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到达城外施晚意的陪嫁庄子。
这陪嫁庄子附近皆是良田,主人都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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