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地,施春浓想起来一问:“我记得姜家的庄子还得往西?姜二郎去他家庄子吗?”
她说着便抬头,正对上方既清的眼睛,刹那之后,肉麻得赶紧转开。
方既清习惯了,背手而立,没回她的问话。
施春浓不知为何,也忘了。
另一边儿,施晚意踏青一样,树上的松鼠、惊起的鸟雀、奇形怪状的草叶,时不时吸引她的注意力,脚步就慢下来。
姜屿在远处瞧着她,只是看着她,内心半分骄躁也无。
陛下没说,可定然不理解他为何会着魔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世人皆言,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
然而施晚意活在当下,历经万千,依旧不受纷繁所扰,仿若破茧一般,明媚更胜年少,恣意妄为中全都是她独有的、浑然天成的从容。
来自于内心的坚定,以及过往经历,造就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
十来岁的施晚意一定也很美,可她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都会更美。
这样的她,年龄和嫁过人不是长处吗?
岁月的馈赠,珍惜而美好。
姜屿掩住身形行偷窥之事,却半分不显猥琐,姿态洒然地靠在树干上,目光温和地望着施晚意。
就像他是陪着施晚意来摘野果一般自然。
施晚意完全没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贪心地盯着树尖上更大的野果,踮脚伸手去够。
理所当然够不到,而且差得极远。
婢女劝道:“不如婢子来摘?”
“那有什么意思?”
施晚意拒绝,毫无自知之明地踮脚到极限,手臂也伸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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